與大學同班同學聊天
'嘸飽' 應該是河洛語用詞, 挺傳神的; 娘娘們的國文老師, 如果還健在, 現在可能要去撞牆了, 為何? 新政府為討好年輕選票, 近月來, 在教育部下, 成立中學課綱委員會,十四位委員中, 有兩名學生代表 (真實身份, 一是自由時報記者,另一是 DPP 青年軍), 還未上任, 丟出話, 揚言要把中學國文課本中的文言文, 全部刪掉;
有個新聞網上論壇 :
台灣高中國文課綱應廢除文言文必修
我不想去撞牆, 只想吐血; 不禁想到國父孫大炮曾說過 「扁擔與彩票」寓言,有個挑夫買彩券, 中了頭彩, 一高興,就把扁擔這吃飯傢伙, 到橋邊把給扔
了, 遺憾的是,彩票藏在扁擔之中,扔了扁擔, 當然 , 也同時把彩券扔掉了 (http://goo.gl/fzXi2S); DPP 為了鞏固基本盤, 反中, 仇中, 去中, 該反的應該是它的政治體制, 而不是被視為文化瑰寶的文言文, 尤其是那古文詩詞; 記著李敖說過 '如把古文中的成語抽掉, 尤其四個字的成語, 那沒人可講出完整的句子';
想起一成語 ' 焚琴煮鶴', 好不叫人扼腕, 愁煞人也! ; 這不是酸辣湯, 而是醒腦湯;
約廾多年前, 住在忠孝東路四段, 每天到附近延吉街的一Cafe 打混, 此處靠近
華視電視臺, 其員工下班後常來打尖, 其中有幾位, 出口成章, 字正腔圓,
用字精準, 品味不俗, 尤其有位京片子, 聽她說話, 通體舒泰, 著實享受, 就跟聽 King's English 一般; 久了, 才知她們以前都擔任過中小學國文老師, 在華視擔任修正或修飾記者及主播的文稿及發音, 經常聽到他們談及修正的錯別字, 發音出錯, 亂用成語, 及虛文贅字, 如 '問題的問題' , '作出一個 XXX 的動作'
之類的笑話; ,如今, 打開電視,主播的遣辭用字, 都是大白話, 聽不見文雅,
或言簡意賅的成語; 長久以往, 這中文可要消亡了; 如果成真, 不知用何種語文來取代 ? 這又想起, 一廿年前, 因外來語氾濫, 法國文學界發起淨化法文運動, 保持法文的優美文雅, 著實感人;
再就 Fado 分享些資訊; , 半年前聽到電台一專業音樂主持人介紹,
Dulce Pontes 的經紀人, 約十年前, 主動找上 Ennio Morricone, 談論由管絃樂隊演奏 Fado, 由 Ennio 編寫樂譜, 第一次演出, 大獲好評,
國際樂壇對 Fado 為之驚艷, 從此, Dulce Pontes 也隨之登上國際舞臺, CD 大賣;
再來, 找 Andrea Bocelli 合唱, 這位男中音, 我是在 2001 年從一位荷蘭友人的 Sony Mini-CD 上聽到的; 這首 The sea and you ( O Mare E Tu), 可說是百聽不厭, 值得一聽再聽, 我是在五, 六年前, 在 Youtube 中, 閒逛撞到的, 三不五時, 再調出,
重溫一下; 聽了無數遍, 也看了無數遍, 有點小心得, 在此分享 :
如果由我來闡釋, 這曲名可中譯為 '情深似海', '海枯石爛', 但仍不夠週全,
讀透了歌詞後, 悟出了, 這男女間的情愛, 雖想情深, 但亦知, 這情愛一如水流,
飄浮不定, 就是這分不穩定, 才讓雙方情迷不已, 想法挑戰嚐試
(如片中畫面重覆出現的, 那水柱在鏡面上的閃爍, 鏡面水柱被蒸氣熏得
一片模糊朦朧之美); 另外, 既想去嚐試, 如果雙方又情投意合, 這又會被困住
(如甘舞者先在一鐵籠中, 扭動糾纏, 卻掙脫不出, 緊著, 男舞者加入, 同樣也是
掙脫不開), 舞者藉扭動肢体, 在敘述這種 '卻迎還拒, 卻拒又迎' 的複雜故事;
這男女舞者都有深厚現代舞的造詣, 看了極美; 林懷民舞團的舞者技巧,
根本沒得比, 可能欠缺古典芭蕾的基礎訓練 (我瞎猜的) (以後, 有機會聊一下泰國舞, 印尼巴里舞, 印度舞, 愛爾蘭踢踏舞的特色)
這支 MusicTV, 可說集聲,光, 影及文 (歌詞) 四項藝術元素於一身的極致之作;
聲, 不必說, 男女都是名家, 勿論男聲或女聲, 都屬極品; 光者, 勿論幻影, 或
疊影, 溶出溶入, 若隱若現, 剪接, 如水柱在鏡面上的閃爍, , 欲拒還迎; 歌詞
含意也深, 難得見到如此上乘之作;
順便提一下, Fado 伴奏用的吉他, 屬葡萄牙一離島 (Madeira) 上的一種樹木
製成的, 稱為 Madeira Guitar
Madredeus - Guitarra (Official Video)
https://goo.gl/vJ54D4
https://goo.gl/fUUUlr
這貼文耗了我今天大半天時間, 稍晚, 老婆大人將雲遊歸來, 我得花點時間, '毀屍滅跡' 一番, 不, 清理一下, 今天沒空說鬼話了; 我可又回到飯來張口, 茶來伸手的好日子了, 而且, 不會再把紅燒肉了給燒糊了; 為了寫 '鬼話', 我巳燒焦了三鍋上好的梅花肉 (肩胛肉), 挺叫人可惜心痛的 (不是我, 是那塊上肉 !)